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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伟:放弃了朋克,倒更像个朋克(2)

时间:2019-07-16 11:46 来源: 作者: 阅读:

后来的事实证明,这个洪涛向台领导争取了两次才得以放行的人选,成了节目最大的惊喜。洪涛对大张伟曾经的印象是:“不好好说话,吊儿郎当、没心没肺的。”但在节目后台,他与此判若两人。有艺人在意形象,连发型都不让动。大张伟则有求必应,戴假体、穿花裙、浓妆艳抹。

录制间隙,喜剧女演员贾玲喜欢跟另几位常驻嘉宾一起玩手机游戏、刷排名。大张伟却独自坐在另一边,抱着iPad 看音乐制作视频。贾玲常约大家吃饭聊天,不合群的又是大张伟,总以浪费时间为由不愿来。

台下比谁都用功,可一旦上台,他就像换了一个人。贾玲回忆,大张伟的英语特别好,看国外视频从不用字幕。可是一上台,他就是不愿意好好说。

“他就像一个淘气的好学生,一直在演自己好像很贪玩,平时不用功,临时抱佛脚。其实都是在家里拼命暗暗用功,不让人知道。”熟识后,许多人像洪涛一样,惊讶于大张伟跟平时的印象不一样。

综艺编导张希是其中一位。合作前,她对大张伟的印象是“没文化的南城混子”。2012年,她担任大张伟主持的网综《土豆周末秀》制片人。前期,大张伟做策划、出点子;做后期时,他跟着剪辑师熬夜,一帧一帧对。缺背景音乐、搞笑配音,他就自己做。拿来一用,都是正好。大家惊呼厉害,他轻描淡写:这个很简单的,没事。

节目上线前,张希想给大张伟挂上制作人的头衔。但他反复嘟囔:哎哟,不要给我挂这个了。张希追问,孩子气的回答令她哭笑不得。“他就不想让人知道他付出了,就想展现出不努力、天天玩就能考得一百分的那个样子。”

故作轻松的另一面是无休止的自我怀疑。张希看出他费尽心思一定要让人喜欢。一旦不如愿,谁也拦不住他自责:为什么不喜欢呢?我就是朝着你们喜欢的方向去做的呀,为什么呢,我的判断有偏差吗?

合作8年后,音乐制作人程振兴常劝大张伟别操那么多心。“他极其完美主义。有任何一点不是他想要的,他就纠结、烦恼。我觉得音乐好就好,别的差不多就行。他不是。”

这样的焦灼感没给享受和讲究留下余地。“你猜他一年花多少钱?”采访间隙,刘迎发问。还没等到回答,她张开五指。

“五十万?五百万?”

她摇摇头:“不到五万吧。他平时衣服都在淘宝上买,遇上双十一还能捡便宜。”

熟人都知道大张伟没多少私人生活。他滴酒不沾,不懂车,不炒房。吃饭最爱鸡腿汉堡,肉、菜、淀粉,一口全有了,加一瓶三块钱的绿茶更爽。出国录节目时,他眼看贾玲一狠心买了十几万的表,一边羡慕,一边买了条金光闪闪的大链子,塑料做的。回国没几天,金粉掉了,他上淘宝拍了一条“最贵的”,三百多块。

他习惯于在工作中缓解焦虑。十年来,他每个月都要听完一千首新歌,挨个分析编曲和歌词。近年他迷上了电子乐,反复说做梦都想去夜店当DJ,朋友们真邀他去酒吧玩,他却从不答应,觉得浪费时间。

说是朋友,细究都是同事。一旦没了这层关系,便渐行渐远。就连同甘共苦了10年的花儿乐队前成员,现在也就是隔几年吃顿饭。“我只会觉得工作比一切都重要,过劳死特光荣。结果就是我必须要天天演出,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。”

总想讨人喜欢的结果,他心知肚明:“我就一直活在中国人认为Low 的那个范围里——我根本没有想往这里走,但是做完之后就往这里了。”

纵观他近年来的音乐作品,从《嘻唰唰》到《倍儿爽》,苦心经营出来的都是打引号的“神曲”。而在知乎上“如何评价《百变大咖秀》”得票最高的答案是:“这是一款完全没有任何逼格、low 到爆、看完后你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你看过否则逼格全无,但是你一家老小能对着电视哈哈哈哈一个多小时的节目。”

既然介意被说low,为什么又坚持这种风格?既然很努力,为什么又非要抗拒正经,表现得吊儿郎当?

酒店挂钟指向7点。听到这个问题,大张伟摊开四肢倒在沙发上。他面前摆着两根只咬了一两口的香蕉,一瓶打开又忘了喝的绿茶。刘迎悄悄说:他是真的累了。

歇了口气,他答道:“因为那些没必要让大家看啊。跟观众掏心窝子,我就觉得欠他们钱。我一直就喜欢简单直接、吊儿郎当,就特别强烈地希望别人觉得我只会瞎胡闹,让人特别噪,开心大叫。”

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。“为什么?你甚至写过——我就是严重看不了一个正经或自居高雅的人,这种逆反心理甚至让自己吃了无穷的亏。”

他突然皱起眉头,陷入了沉默。窗外海浪哗哗响着。断断续续答了些别的,他突然仰头傻笑了几声,把半截香蕉往桌上一搁,喊了起来。

“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那样,我突然间明白了!是从我小时候开始的!”

 “我就让你恨我”

“其实我觉得汪峰之前的歌曲不错,自从《春天里》之后就跟机场里卖的成功学没啥任何区别了。不过我后来想我之所以能够这么low 是因为我们家是大杂院的,人汪峰爸爸好像是拉小提琴的,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一样。”

——大张伟

1983年8月31日,北京南城崇外大街131号,大杂院里一户张姓人家得了个仅重2公斤多的男孩,还着凉患了气管炎。几个月间,父亲只得整宿抱着儿子睡觉,一放下孩子就憋得无法呼吸。

大张伟:放弃了朋克,倒更像个朋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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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二人都是国营制造厂的职工,住9.8平米的平房,与十多户邻居共用厨房和洗手间。像许多平民家庭一样,他们寄望于下一代。儿子不到三岁,母亲便认定他有音乐天赋:“电视上放的刘欢的歌、摇滚的音乐,他听一下就会唱”。

刚上小学,张伟被音乐老师选去练童声。看到希望的张氏夫妇下班后到夜市摊煎饼、卖馄饨,为儿子买下一台八千多元的燕舞牌音响。某晚父亲端着一盆鸡蛋摔坏了脚,蛋却一个没碎。多年之后,大张伟反复提起这段往事,言语中满是骄傲。

然而故事的另一面,他会习惯性隐去。当年每到深夜,父母哄他入睡后出门摆摊。往往不多久孩子便会惊醒,独自在黑暗中大哭。可就算他哭哑了嗓子,隔着两条街的父母也听不到。

二十余年后,大张伟把家装修得四处是装饰灯、红丝绒、彩色墙纸,雕花门框还刷着金漆。走出家门,他就受不了没有聚光灯。“我到死那天也就是一小孩,不是说我幼稚,是我就觉得人生就得噪,不噪那就不叫活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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