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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~不可以学长我是第一次:部队一起玩军嫂水多

时间:2023-05-08 05:05 来源: 作者:网络 阅读:

那凄婉的唱词配着瑟瑟的琵琶之声,只听得人黯然心伤。

  “但这女子为何又进了青楼呢?”尹天旷又问道。

  “这话说来,倒另有几分意思。”那酒客喝了一口酒,吃了一块鸭肉又道,“那富家公子倒果真是个痴情种子,这女子害得他家破人亡,他竟然心中对她还是万般不舍,日日去找她。说那女子生是他的人,死是他的鬼。女子深知这男子占有欲极强,竟将自己卖进了人尽可夫的青楼,日日与恩客调笑,还与那公子说,想与她重温鸳梦,花钱来青楼即可。那公子果真是用情极深,竟然从胸腔里喷出一口血,就此死了。”

  众人又不禁默然。碧箫哀叹一声道:“冤孽啊。”

  却听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王爷朱瞻圻冷哼了一声:“自作自受。”众人甚是奇怪,没想到这小王爷突然秉持起公平正义来了。却听他后面接着道:“费尽心机抢到手女人却没本事留住,废物。”

  那些酒客不知道朱瞻圻何许人也,对这种清奇的脑回路皆颇为愕然。其他人对朱瞻圻多多少少都有几分了解,一笑了之。

  尹天旷见廿廿神色悲寂,怕她伤了心,忙指着窗外道:“看,其他几艘画舫都已到齐了。果真是热闹啊!”众人这才从刚刚的故事中抽离出来,一齐探头向窗外望去,只见那萧清菡的画舫旁边又停了三只装饰精美的画舫。

  原来这花魁大会便是当地最有名气的四个青楼头牌来争夺花魁。

  “大叔,那这第二个姑娘是什么来历呢?”魅姬问道。那酒客见有美女来问,倒也乐意回答,说道:“这第二个姑娘来历便更大了些,那是铁铉将军的女儿。”

  众人齐声“哦”了一声,不由一起朝着那青楼女子望去。只见那女子鬓发如云,桃花满面,弓弯纤小,腰肢轻亚,美而艳,丰而柔,骨体皆媚,真乃天生尤物,比之魅姬倒也不相上下。她身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,长长的衣摆一直摇曳到地,石华广袖,衣被灿然。

  那画舫中铺满了各色鲜花,红衣女子坐在鲜花之中,不梳发髻,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一般一泻而下,只在头顶上束了一只花环,配着姣好的容貌,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。

  “那铁铉乃山东参政,本是个文人,危难之际挺身而出,靖难时与都指挥盛庸歃血为盟,死守济南城池。成祖皇帝围城三个月,水攻、火攻都攻克不下。最后只得弃城而走。”酒客说的兴起,又道,“据说成祖皇帝在铁铉手中吃了不少败仗,最后改用炮攻。那济南城也只是石土之城而已,哪里禁得住几十门大炮齐轰,你们猜那铁铉是怎么应对的?”

  “怎么应对的啊?”廿廿眨巴着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问道。

  “哈哈,他竟让人做了太祖皇帝的牌位竖在城楼上面,那成祖的大炮若是轰上来,就是打了自己亲爹。”

  忆梅山庄众人不禁都笑了起来。朱瞻圻依旧沉着脸,看不出表情,明轩皱着眉头,瞪圆了眼睛。其余的魅姬和鬼蜮双蝶想笑又不敢笑,煞是尴尬。

  “据说后来成祖攻下南京城,那铁铉被俘之后,成祖皇帝让人割了他的耳朵和鼻子用油烹了又放到他嘴里,还问他好不好吃。你猜那铁铉怎么回答?”酒客接着说道。

  这时只听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:“忠臣孝子之肉有何不甘?”

  众人一齐回望,说这话的却是惜字如金的小王爷朱瞻圻。那邻桌的酒客本来有些喝多了,说的有些忘乎所以,此时才想起来有京城来的皇亲贵族在坐。不由忙闭了嘴。

  尹天旷见他不敢再说,于是接着道:“那铁铉的家人全部被斩首,只有一个女儿活了下来,被没入了这南京教坊司。估计就是这船上的姑娘了。”顿了顿,又叹了口气道:“当真是大厦倾之,焉有完卵;英雄末路,悲哉壮哉。”

  另一个酒客说道:“据说这女子还曾经做过一首诗:教坊脂粉洗铅华,一片闲心对落花。旧曲听来犹有恨,故园归去已无家。云鬟半绾临妆镜,雨泪空流湿绛纱。今曰相逄白司马,樽前重与诉琵琶。”

  众人不由又都有些悲切,朝着那红衣女子望去。那女子却笑意盈盈,春色照人,两只眼睛就如天上的繁星般明亮闪烁,全然看不出任何悲戚之色。

  廿廿刚刚觉得似乎有人一直朝这边瞧着,回过头仔细朝人堆中望去,却见不远处太子朱瞻基与侍卫金矢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着,廿廿刚想朝他们打招呼。却见朱瞻基向自己笑笑,竖起食指放在嘴前,做了个静默的手势,于是忙闭了嘴。只是见那金矢似乎面有不忿之色,不禁有些奇怪。

  一阵风自雕花的窗棂吹了进来,裹挟着河水的咸腥与脂粉的甜腻。夏天,就要到了。

  “那第三个姑娘又是什么来历?”魅姬又问道。

  那酒客摇摇头道:“这另外两位姑娘都是最近才来到南京城的,在下真是不清楚了。”众人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清楚,还是怕言多有失,却也不再去追问。

  忽地,只听一阵曼妙的琴声传来,众人闻声一齐向外望去。却不知第一位白衣姑娘萧清菡怀中何时多了一张古筝。她微微低着头,十根玉指在古筝上轻轻一抹,一阵悦耳的乐声如春水般流淌开来,煞是惹人心醉。

  “这姑娘琴弹的倒是不错。”尹天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。星远笑道:“对于琴技星远是一窍不通的。但是能得到公子一声好却是万分不易。想来这姑娘的琴技肯定是极佳的。”说着,倒也似模似样地摇着头“欣赏”起来。

  却见廿廿又拍手道:“天哥,你看!”说着,小手指向窗外。

  却见铁铉之女忽地站到了画舫之上,展开长袖随着那琴音舞了起来。寥寥夜色中,就似一只火红的蝴蝶一般,绚烂夺目。这边正舞着,那第三个画舫当中忽地又传来一阵清丽的歌声,只听那歌词唱道:“半窗幽梦微茫,歌罢钱塘,赋罢高唐。风入罗帏,爽入疏棂,月照纱窗。缥缈见梨花淡妆,依稀闻兰麝余香。唤起思量,待不思量,怎不思量!”歌声迤逦婉转,裹挟着淡淡的哀愁。

  “佳人、美酒、清音、妙舞,这秦淮河一游倒真是不虚此行。”尹天旷道。

  此时却听店家老板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下面在下将这花魁大选的规则说一下。这花魁大选不光看貌,还要看才艺。这几位姑娘有的擅歌,有的善舞,请各位客官根据各位姑娘的才艺和相貌整体品评一番。用花来投票。”

  “用花来投票?”不少人都颇感兴趣地抬起头来凑热闹。

  只听那店家继续朗声道:“各位客官,我们这里每个小店都兜售各色鲜花,一共三种。这杜鹃花是十两一枝,樱花五十两一枝,白玉兰一百两一枝。各位客官可以吩咐小的们买哪种花,买多少枝。小的们自会送到姑娘们的画舫中。最后看哪个姑娘画舫中的总价最高。”

  “哈哈,以鲜花选花魁,当真是香艳啊!”有人高声叫道。

  那店家笑了笑,又道:“花魁大选后,花魁皇后还会在众位恩客当中选择一位共度良宵。”说完,不由哈哈笑了起来。酒楼里的众位客人也都跟着起哄。

  哄乱间,已有几个手挽花篮的小姑娘走进来卖花。竹编的花篮里放着红色的杜鹃、粉色的樱花、白色的玉兰,衔珠缀露,煞是可爱。

  “天哥,你看上谁了?咱们要不要也买来几枝送给哪位姐姐?”廿廿兴高采烈地看着那些卖花的女童,言笑靥靥。

  此话一出,王府众人倒是都愣住了,没想到这位漂亮的小姑娘却撺掇自己的情郎给其他姑娘买花。

  尹天旷笑笑道:“这几位都是难得的美人儿,只是那第一位姑娘太清冷,第二位又太艳丽,第三位声音倒是好听,只是这歌声在哀愁间也夹了几分恚怨之意,便没有那么清丽可爱了。这第四位姑娘嘛……”尹天旷话音未落,忽地只听一阵袅袅的清音随着清幽的晚风自敞开的窗口飘散进来,似山间的一捧泉水般空灵又清冽。

  “天哥,这不是你时常吹的曲子吗?”廿廿忽地瞪大眼睛,拍了拍手,朝着尹天旷看了一眼,忙又向窗外望去。只见第四只画舫中,一个身着淡紫色回族服装的少女,正用一双玉手捧了一只竹笛,淡淡地吹奏着。她静静地坐着,微微颔首,如秋水般的一双美目盯着微澜的河水,美丽的面庞上写满心事。

  “是阿依慕!”星远忽地叫了起来,声音中的惊喜直从胸腔中溢了出来。“公子……”他匆匆瞥了尹天旷一眼,语气中带着祈求,随后又转头望向画舫中的阿依慕,眼光便再也不肯离开

 

“是阿依慕!”星远忽地叫了起来,声音中的惊喜直从胸腔中溢了出来。“公子……”他匆匆瞥了尹天旷一眼,语气中带着祈求,随后又转头望向画舫中的阿依慕,眼光便再也不肯离开。

  “去吧。”尹天旷淡然一笑。

  星远似得了赦令一般,答应一声,连走楼梯都嫌远,直接从窗口就飞了出去。

  “天哥,是阿依慕!”廿廿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“咱们也一起去看看阿依慕吧!”他说着,拽了拽尹天旷的月白色的衣角。

  尹天旷依旧淡然一笑:“不忙……”顿了顿道,“让星远自己去就好了。”

  “嗯,也好。”廿廿皱皱鼻子道:“星远一直对阿依慕公主念念不忘,确该是有好多心里话要和阿依慕公主说,咱们便不去打扰吧。”

  “哈哈”,尹天旷爱抚地勾了勾廿廿的鼻子,“你倒是灵光的很。”

  两人正说话间,忽地只见坐在对面的朱瞻圻对旁边的明轩低语了一句,明轩点了点头,马上高声唤道:“老板!”那酒楼老板忙不迭地跑了过来。

  朱瞻圻却不瞧向那店老板,微微颔说道:“我将你们今晚的花都买下了。”说着,抬起头,望向廿廿,“都赠与这位姑娘。”

  那老板很是吃了一惊。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:“这花魁大选的花卉可是准备了成千上万,怕是公子……”

  还未说完,却见明轩扔了厚厚一叠银票在桌上。那店老板见了忙收起银票道:“小的一定办妥,一定办妥。”说完,便拿着银票一溜烟走了。

  不一会儿,只见卖花姑娘和酒楼的小二流水介似的一个个走了来,每人怀中抱着满满一篮子鲜花,都摆在了廿廿坐的桌子旁,不一会儿,整个二楼的空地都要被摆满了。楼上众人包括廿廿,都瞪大了眼睛看着,却只有尹天旷一人一边闲适地喝酒,一边微笑不语。远处,朱瞻基坐在僻静之地,也面带淡淡的微笑看向这里。

  不一会儿,那酒店老板费了好大的力气,垫着脚,循着花篮与花篮之前的空隙好不容易走了过来。冲众人一揖,转脸对廿廿说道:“姑娘,这花太多了,小店这里实在是放不下了。”他说着,拿眼光逡巡了一圈,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不知道姑娘住在哪里?小的差人将花送到姑娘府上可好?”

  廿廿与尹天旷等人来到南京城还未落脚,便来到这秦淮河畔看热闹,却果真不知该将这些花送去哪里。廿廿却也不急,抬头问朱瞻圻道:“小王爷是要将这些花都赠与廿廿吗?”

  朱瞻圻微微颔首道:“自然。”

  廿廿又道:“那这些花便任廿廿处置了?”

  朱瞻圻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:“自然。”

  廿廿于是抬了头对店老板道:“这些花这样美,带回去也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日日枯萎,不如此时送人,却也让大家一同欢喜。”说着,转头对尹天旷道:“天哥,你说好不好?”

  尹天旷笑了笑,眼底泛起暖人的温柔:“廿廿喜欢,就自然是好的。”

  店老板问道:“不知姑娘要送与谁呢?”

  这倒是将廿廿难住了,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转,忽地说道:“这花儿既然是用来选花魁的,那我们便送给这画舫中的姑娘吧!”说着,转头对尹天旷道:“天哥,你说可好?”

  尹天旷笑道:“那你打算送给哪位姑娘呢?”

  廿廿想了想道:“送给阿依慕自然是极好的。但阿依慕的花理应由星远来送才是。嗯……”顿了顿道:“天哥喜欢哪位姑娘,咱们便送给哪位姑娘,如何?”

  众人一听,又是一愣。

  尹天旷淡淡一笑:“我素闻铁铉将军大名,乱世之中,弃文从戎,以一己之力,保一地百姓平安,铁骨铮铮,忠瘁英英,芳名千古,虽死亦生。不如……”他又换了温柔的口气对廿廿道,“不如我们就将这些花赠与铁铉将军的女儿吧。”

  廿廿笑着点头道:“天哥说好,那自然就是好的。”她说着,抬头对店老板道:“那就把这些花儿都送去铁姑娘的画舫中吧!”

  那店老板爽快地答应一声,便唤人来搬花。却不料朱瞻圻低声说道:“且慢。”众人忙住了手,静静地等着他发话。

  朱瞻圻却不说话,站起身,在离自己最近的花篮里仔细地挑了一只玉兰,又微微俯下身将玉兰花插在廿廿乌黑的发髻上。那玉兰花光洁肥厚的花瓣似玉雕一般,乳白色中微微泛着粉紫色,当真好看。配着廿廿乌黑的发髻,就如夜色中皎洁的明月,映得廿廿姣好的脸庞愈加明艳。

  那朱瞻圻不由看呆了。过了一忽儿,方道:“杜鹃太过艳丽,樱花又太过热闹,唯这玉兰,最是配你。”随后头都不回地冲着店老板挥了挥手,命他们将其余花篮搬下去。

  廿廿赧然一笑,说道:“多谢小王爷。”

  尹天旷笑道:“我们廿廿不论怎样打扮都好看。”其余众人也都看的呆了,尤其是罗一洛,一双眼睛几乎要粘在了廿廿身上。

  众人正搬着花,忽地只见一人匆匆自楼梯跑了上来,跑到众人跟前站定,径直冲着朱瞻圻道:“我说好侄儿,你这事儿做的就有点不太地道了吧!你把花儿都买下了,让我们这些恩客拿什么赠与喜欢的姑娘呢?”

  众人定睛瞧去,原来却是朱盘烨。尹天旷冲他拱了拱手道:“朱兄,这么快又见面了,别来无恙啊!”

  朱盘烨也向尹天旷拱拱手道:“尹兄也在这里啊,这秦淮河风景无边啊,确实该来看看。”

  尹天旷没有回话,淡然一笑。鬼蜮双蝶、魅姬等人却不认得朱盘烨,听他叫朱瞻圻“侄儿”,不由都心里嘀咕,不知道这是哪位皇子皇孙。

  朱瞻圻被朱盘烨当众叫“侄儿”,不由心中微恚,表面上却依旧不带任何表情,冷冷地道:“没想到皇叔远在江西,却也赶来这烟花之地凑热闹。”

  朱盘烨一副浑然不觉地样子:“你这个黑炭头能来,我咋就不能来呢?何况我还有正事!”

  朱瞻圻冷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

  尹天旷觉得场面有些尴尬,于是笑问朱盘烨道:“朱兄口中的正事便是来捧花魁吗?”这句“朱兄”在朱瞻圻听来却十分刺耳。

  “唉!”朱盘烨叹了一口气,还没等众人让座便径自坐了下来,也不拿酒杯,直接就端起酒壶喝了一口,说道:“既然又有缘遇到了,我也就不瞒尹公子了。我此次出来是为了寻一个人。”

  “哦?是女子?”尹天旷道。

  朱盘烨苦着一张脸,点点头:“她是我身边一个小丫头,自小跟着我,被我纵容坏了。那天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竟然离府出走了。我以为她伤了心,会去离谷。没想到却来了金陵,还去选了什么花魁娘子。”

  “啊?你们王府的小姑娘竟然也来选了花魁娘子,是哪一位啊?”廿廿说着,探头向窗外寻去。

  尹天旷却道:“这姑娘倒聪明……”

  朱盘烨疑惑道:“怎么?”

  素弦笑道:“小王爷哪里知道姑娘的心思,她大张旗鼓地跑了出来,又大张旗鼓地去选什么花魁娘子,不就是为了让你能找到她。”

  朱盘烨半信半疑,皱起眉头:“是吗?”

  朱瞻圻冷笑道:“谁说不是呢!”眼光瞧着窗外。众人不由向窗外望去,都憋不住要笑出声来。原来只见第三个画舫上面,挑起了好几只大红灯笼,上面写着:朱盘烨负心汉。朱盘烨王八蛋。喜新厌旧、始乱终弃。

  朱盘烨看着,只见那脸色黑一阵白一阵,就像被乌云遮没了太阳的天空一样。

  朱盘烨心中正乱着,忽地只听窗外飘来一声清脆又娇媚的声音:“不知这些花是哪位恩客所赠,临溪在这里谢过了!”

  众人探头向窗外望去,却是铁铉的女儿临溪,楚楚地站在画舫上,明媚地朝这边笑着。罗一洛笑道:“如今这姑娘得了廿廿姑娘赠的这许多花,便是今晚的花魁无疑了。只是不知哪位公子能一亲这花魁的芳泽呢。”说着,看了看朱瞻圻,又望了望尹天旷。

  却不想众人还在犹豫,廿廿先探着头冲临溪大喊道:“姑娘,是我天哥送你的!”说着,拉了尹天旷一起向临溪招手。

  那临溪见是一个小姑娘,愣了一愣,随后又见到尹天旷俊朗的面庞,心里只当两人是哪家富商巨贾家的少爷和小姐。于是嫣然一笑道:“那就请这位公子今晚来紫云楼一叙。”

  尹天旷开始一直浑不在乎地笑着,待听到紫云楼三个字,眼睛忽地亮了一亮,随后说道:“好啊!能够与花魁娘子共度春宵,尹某艳福不浅哪!”他顿了顿又道:“不过还要烦请临溪姑娘多等些时候,待在下将家人送回客栈,便去紫云楼一会。”他说着,又回头对廿廿道:“这几日一直舟车劳顿,晚上又出来逛了这许久,天哥送你回去歇着吧。”

  众人一听,都石呆住了。朱盘烨愣了好一会儿,才回过神来对尹天旷道:“尹兄,你这有点太明目张胆了,就不怕廿廿姑娘不高兴吗?”他说着,凑近尹天旷的耳朵,“好心”地低声提醒:“这女人呀,心眼都小的都像针鼻一样。”

  却不料尹天旷只是毫不在意地淡淡一笑,对朱盘烨道:“多谢朱兄提醒。”

  这时,只见廿廿转头对尹天旷道:“天哥,你今天赢了最大的彩头,是所有人都求之不得的呢,你赶快去会花魁娘子吧,不用送我啦!我还想再玩一会儿。这里有星远、碧箫,还有小王爷带来的这许多人,不会有事的。”

  尹天旷不甚放心,但想了想,这里有朱瞻圻和汉王府的一众高手,确实比回到客栈更安全些。他又回过头仔细地叮嘱素弦和碧箫道:“一会儿星远回来先让他在附近找个客栈,廿廿玩够了,便带她回客栈休息,路上切莫小心。”说完,又转头对朱瞻圻拱了拱手道:“也烦请小王爷派人护送一下。”

  朱瞻圻看都不去看尹天旷,沉着脸冷冷说道:“放心,本世子不会像尹少庄主一样,将廿廿姑娘丢在这里,一个人去会什么花魁娘子。”

  廿廿见朱瞻圻冷言冷语的样子,冲尹天旷伸了伸舌头,做个鬼脸道:“天哥你去吧,小王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,不用理会。”

  依尹天旷的性子,又何曾会理会,只淡淡地一笑,便转身走了。走到楼梯旁,又回过头来看廿廿一眼,勾起嘴角笑了一笑。

  廿廿也笑靥如花地望着尹天旷,冲他挥挥手,催他快走。

  待尹天旷下了楼,廿廿回过头来拍着手道:“这花魁娘子果真好眼光,这么多人就看中了天哥。”

  素弦和碧箫早已熟悉了尹天旷与廿廿的性子和相处方式,见怪不怪。汉王府众人却是吃惊,没想到这廿廿见尹天旷去与其他女子约会,一点醋意都没有。那朱盘烨见尹天旷走了,有些为难又尴尬地看了看朱瞻圻,心想还是不要和这个冷心冷面的黑炭头在一起比较好,忙对着尹天旷的背影喊了一声“尹兄,等等我。”说着,也忙跟了去。

  尹天旷和朱盘烨一走,这饭桌上瞬间安静了下来。朱瞻圻不喜言谈,汉王府其他人自也不敢多话,一桌人便静静地听着评弹,吹着夜风,倒也雅致。

  忽地,几个粗壮的汉子当当当跑了上来,气势汹汹,满脸杀气,一看便是来寻仇或者来找茬的。众人看热闹般地冷眼瞧着,不想那几个人竟然径直跑到了汉王府一行人桌前,为首一人横道:“这是老子的位子!快让出来!”忆梅山庄和汉王府的众人不禁都一脸懵逼。

  只见来者大概六七人,为首的那人膀大腰圆、一脸横肉,双目圆瞪,右手还提着一把大刀。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都身高马大,肌肉虬结,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,人人手中拿着武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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